他果断停手,然后开始安静的等待。 同一时间,缝身也在耐心等待,他并没有一脸懵逼的到处迷路,离开周白榆之后,缝身非但没有显得很慌张笨拙,反而开始尝试起按照周白榆的方式思考。 “黄谬说我被通缉,执法者要抹除我,但执法者忽然走了,是因为遇到了更棘手的存在。这是不是意味着……” “临襄市里,出现了一个比我强大的角色?执法者判定他的威胁比我还大?” 缝身忽然有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