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两个人，还有一个是方督师的亲哥哥，只是清灵果太诱人了，他忍不住吃了下去，结果突然发疯，又冲进了洞里，再也没出来。”方祖业叹息：“方督师不敢再吃，献给了当时的夏牧国国师墨喻，也得到了无数的钱财，建起了方氏家族。”

柳瘸子咦了一声，问：“夏牧国亡国都二百多年了，方督师又不是念士，怎么可能还活到现在？”

方祖业神秘地道：“方督师说，他跳进那水池的时候，呛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