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笋摇晃着脚尖的同时,他还摇晃着手中酒杯。那些挂在酒杯杯壁的,玫瑰色的酒液,顺着杯壁流淌下来的时候,就像是鲜血一般粘稠。 虽然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想到死在自己枪下的副手,心中又不免有些悲伤。更加悲伤的是,另外的已经逃掉的4个人同样是他的手下,隐隐之中不能出口的,是一份担忧。 至于死去的与“中华会馆”有某种联系的日本兵,对他而言,那不过是叛徒。也恰是因为这样的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