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杆了带着笑声,仿佛孩子似的在床上弹了几弹。 “屁,礼仪之邦?如果尽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那我还是做土匪的好!来人,把俘虏营的床都给我搬到营里去,让兄弟们享受一下!” 阎锡山皱眉,按说当年的德国人虽然不知道变通,到底还算是正规军官。可眼前这个李二杆了,上了半天黄埔军校,算是没有给教育成个好人。 “哪个敢搬,李二杆子你要真动了老子的俘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