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踏月如此说，纳兰景冷然一笑，修长如玉的长指随手摘过一朵探入窗棂旁的牡丹，开口说道：“若是十数年前的程贵妃，自然是不敢如此大胆的。别笑看了这个女人的城府，若是没有绝对的心机，她又怎么可能稳坐贵妃一位，掌控治理后宫之权。只是，盛*和权利，一旦拥有久了，内心也就会膨胀了！”

说到这里，纳兰景凤眸之中闪过一丝阴霾之色，正是因为人心的贪欲，俗世繁华，才有如此多的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