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应当的,他是老夫的学生,老夫当然要不遗余力地教导他。”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杜淳枫他们这才告辞出了私塾。 等两人上了马车,杜尘澜才忍不住问道:“父亲给了夫子多少银子?” “只是买书和束脩银子,不过十两。”杜淳枫闻言轻笑出声,并不打算将此事与孩子明说。在他心中,澜哥儿还小,不应该过早地领悟这些。 “十两?十两可不少,但父亲给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