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请听侄儿解释!恒哥儿的伤是他自己所为,若不是他一脚踩滑,正好摔在他自个儿砸碎的瓷器上,也不至于会伤成这般!侄儿一见他受伤,便立刻使人去禀报大伯母了!” “你说是恒哥儿自己摔的,可他却说是你推的,你还想狡辩?”闵氏柳眉倒竖,看着杜尘澜的目光仿佛要吃了他似的。 “大伯母,今日是恒哥儿跑来我的院子里撒泼,这东西也不是侄儿让他摔的。他不慎摔倒,伤了手,侄儿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