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连这些都和你说?”杜高鹤望向杜尘澜的目光渐渐阴冷起来,这孩子,似乎总能在旁人的只言片语中,推敲出某些别人极力想隐藏的秘密。 “不是说知府大人仁善,体谅杜氏不易,这才许了杜氏一个捐监的名额吗?若是有官府帮忙,解决此事或许会容易些。”杜尘澜神色从容,并不为杜高鹤的目光所震慑。 杜高鹤如鲠在喉,此子总能将一些羞于启齿之事,说得冠冕堂皇,却又让人身心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