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睡前擦上。伤口最深的是左手,此刻已经被包扎好了。 他轻轻托了托自己的腰,只要一戳,就疼得他直抽气。虽说此刻他只想躺着休息,但奈何他还要去正房请安。 “不知母亲最近几日头眩之症可有缓解?”杜尘澜将包扎过的左手藏于袖中,明晃晃地摆出来,跟邀功似的。 “已经好多了,没想到这蒋大夫的医术倒是高明!”说起这事儿,钱氏的脸上倒是露出了几分喜色。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