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怎么说的?”杜淳枫气得大喘气,此人简直妄为读书人。 “能怎么说?只说我已经是嫁出去的闺女,娘家怎好插手婆家的家务事。他还说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合离回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光是旁人的指指点点,唾沫星子都能淹了我。更何况辉哥儿是赵家的血脉,上了赵家族谱的,我就算合离,也带不走孩子。最后给了一百两银子,算是打发了我。” 杜夏心中苍凉无比,更觉得可笑。她来府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