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位大舅母那一系列的操作和酸言酸语,倒是让他有些不解了。 长子保住了,即便对他看不顺眼,可为何要常用审视和打量的眼光看他?并且还常常想从他口中套话,问的还都是杜氏的事儿,尤其是三房。 杜尘澜一度怀疑,这妇人后悔了。或许是因为第二胎又是个儿子,才让她萌生了不甘的心思? “大姐,姐夫,你们可真够慢的!”一名身着天青色道袍、皮肤白净,略显秀气的男子站在偏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