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好多了,不过是风寒,他身子骨本还算强壮,算不得什么妨碍。”刘管事向温监院行了礼,这才回道。 “那不知今年院考一事,山长是何回应?”温监院藏在袖中的拳捏紧了,脸色也不自觉紧绷起来。 “老爷说每年都是温监院主持,今年自然也不例外。虽说温监院平日里也操劳得很,不过这事儿毕竟一向是您管的,那就一事不劳二主了,还请您多多担待!” 温监院的脸色顿时和缓了不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