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命洗月将那瓷瓶给收了起来。 “哦!”一说到方昶,吴秋香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方师兄还未来信吗?”杜尘澜皱了皱眉,又过了十来日了,肯定是早就到了京城,为何还没有来信? “未曾!”吴秋香有气无力地回了,接着又看了杜尘澜的右手一眼。 “你这伤口,不会影响到你考试吧?我刚才可看了,这么大的口子,也不知能否握得了笔?” “也没伤到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