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垫在了右手之下。此刻他脑海中还残留一个意识,不能弄脏卷子。 一阵疼痛,又换来短暂的清醒,杜尘澜已经在誊抄最后一段。 “温监院,这杜尘澜好似身体有所不适啊!”林讲书瞄了一眼文昌苑,心中有些担心。 他已经观察杜尘澜好一会儿了,这小儿好似随时就能晕过去似的,也不知道身子哪里出了岔子。 “山长,不若先为其请个大夫过来号脉再说,终究是身子要紧。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