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氅还是要穿的。他倒是不信,脏了杜海州还能穿得上。 “哎!杜尘澜,你站住!”杜海州气得连跨几步,上前扯住了杜尘澜挂在身上的大氅。 冷不丁被扯了一把,杜尘澜险些没站稳。他连忙稳住下盘,要是从这里摔下去,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四哥!你做什么?”杜尘澜皱眉,这两年杜海州对他的厌恶都已经懒得再掩饰了。 “你看看,这大氅脏的。”杜海州有些心疼,这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