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兄!”杜尘澜回过神来,朝着那学子拱了拱手。 待定睛一看,这不是杜海州同一监舍的同窗黄铎吗? “杜小师弟可算是如愿以偿了,他日再遇,不知师弟可还能记得为兄?”黄铎揶揄道。 “黄师兄说得哪里话?我二人是同窗,自然情分与一般人不同。”杜尘澜笑了笑,自是与一般人不同,好歹曾经是同窗,也只是同窗。 “有师弟这句话,为兄甚慰。说来有一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