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平日里把得极为严苛和仔细,说不得杜氏早就亡了。 “您说得在理,不知二伯放印子钱有多久了?”杜尘澜若有所思,或许这位刘掌柜正在放长线钓大鱼。 “去年就开始了,不过他去年不敢伸手太过,只拿了一千两银子左右,账簿平得也算细。” “这么说来,是逐年递增了?不知多久才能连本带利拿回来?” “有短期的,不过你二伯贪银子,放了个一年的。去年已经尝到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