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喜!同喜!”那人也回了一声,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抑制不住。 这都是中了的,杜尘澜将头瞥向另一边,那边正是哭声一片,似乎聚集了不少落榜的。 “我愧对家中父母,愧对妻儿啊!十年寒窗苦读,又岂止是十年?此次落榜,还有何面目回去见家中老父母?” 一名头发黑白参半的考生老泪纵横,抹泪的双手都在颤抖。一次次的落榜,已经让他心灰意冷。想起临出门前,妻子的隐隐叮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