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瞧瞧,能采出多少珍珠来?”杜尘澜见安佑凛已经上了钩,立刻皱眉提醒道。 这赌珠就是赌钱,花了钱买河蚌,有人运气好,说不得能赚好几倍,但大多数依旧得赔银子。 杜尘澜觉得,王府此举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若是有人上了瘾,输了个底儿朝天,王府的名声也会跟着受损。再者,这和开赌坊并无区别,有些损阴德。 被杜尘澜浇了一盆冷水,安佑凛顿时清醒了过来。 他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