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尘澜沉默不语,安庆忠又重重叹息了一声,自知理亏,但还是要辩解一二。 “我父亲当年也是艰难地做了这个决定,之后茶饭不思,愧疚不已,身子也大不如前。不过半年多,就逝世了。” 其实不止是父亲,还有他们一家子,都觉得良心难安。尤其是二弟,分家之后,染了重病,不多久也撒手人寰了。 相较于刚才因算计,浮于表面的虚假情绪。此刻的安庆忠,倒是显露出了伤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