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既害怕被那些人给搜着,又想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 他叹了口气,接着道:“您见到此物,便能明白老夫为何没有打开了。” 他将中衣摊开放在了拔步床上,从针线篓子翻找出一把生了锈的剪子。 杜尘澜看着他使劲儿用钝了的剪子给中衣开了个口子,顺着剪开的口子和缝制的边角,他大力撕开中衣。 “就是此物!”安庆忠咽了口唾沫,捧出一块明黄色的蚕丝绸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