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安氏无人去刑台观刑,实在见不得这些。”说到此处,安庆忠的眼中不禁也有些湿润起来。 杜尘澜只觉得胸口闷得难受,当年之事他现在无法知道真相,但族中人肯定有许多一无所知的,这些人何其无辜? “只是听百姓提起,说在行刑之前,他们父子还在大声喊冤。指天发地,道问心无愧。” “那我生父呢?”杜尘澜深吸了一口气,到现在没听到顾玄瑧的消息,便立刻焦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