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尘澜摇头苦笑,他不去也暴露了,只要认识他生父的,见了他都会怀疑他的身份。 要问的事儿都问得差不多了,其余之事安庆忠也不知晓,杜尘澜也不愿再追问下去。他平稳了一下心绪,接着转身看了一眼这屋子。 他不禁感慨道:“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保留这处屋子,只每日派人来打扫,不要碰这里的一针一线。” 安庆忠顿时点了点头,“这是自然,说不定这一切都有重见天日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