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杜尘澜说道。 “其一,臣觉得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杜尘澜之前派人查过此事,那位曲国公府的二房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他现在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他根基尚浅,就连曲国公都不能随意处置,他的手可不能伸得这么长。 “何以见得?你是说他们的目的不在于行刺朕,而是有着其他的目的?如此大费周章,有些说不过去。” 皇上摇头,虽话中不以为然,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