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还有印象吗?”杜尘澜问道。 天九闻言仔细回忆了一番,“当时不敢靠他们太近,不过也打量了几眼,就是远了些,只是有些印象。” “你说,我将她画下来。”杜尘澜立刻展开一张宣纸,守月自发上前磨墨。 不知不觉,此刻已经天黑,杜尘澜一回来便扎身书房之中,连晚饭都没来得及用。 “啊!像!瞧着很像!”天九看着眼前墨迹还未干透的画像,立刻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