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起了兴致,便叫下官前去日讲。”杜尘澜恭敬地回道。 “经筵日讲?翰林院不是有侍讲和侍读吗?皇上特地召见你一个史官修撰,来日讲?”俞则闳语调突然扬高,尾音还带着几分疑惑。 “这下官就不知了,或许皇上还想考校一番下官的学问?帝王的心思,也不是下官能揣测的,下官只是谨遵圣命!”杜尘澜微微一笑,语气却十分犀利。 这次俞则闳见着他的态度,与上次截然不同。上次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