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尘澜冷笑一声,又来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最后都得赖着让三房解决。 “祖父这说法倒是新奇,姑父为官多年,而孙儿才刚入翰林院,姑父没资格,那孙儿岂不是更没资格?”杜尘澜舒展双腿,叹了一声,这一天天的,尽是幺蛾子。 “老爷就是个七品官,家业只是寻常,那些人这么做有何目的?” 杜菁忍不住开口,父亲将此事算在澜哥儿头上,对她是有好处的。更何况,那些人就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