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说话,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木盒,一转身就出了正房。 他本想再嘱咐一番,将之后的安置与他们说说,可此刻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反正他已经安置地差不多了,事后不愁无人帮衬。 一身靛青色粗布衣裳的小厮捧着一只藤箱,跟在一名着锦缎对襟长袍的男子身后,畏畏缩缩地跨过西侧一处角门,往府外走去。 “和你说了多少遍了,去了府里机灵点儿。你看,得罪了太太身边的金妈妈,日后你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