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更湿,你要工作,不能生病。” “说起生病,”她停住脚步,要摸索他的伤口,“你的伤?” 按住她的手,把她身子掰转九十度:“我没事,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 她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她第一次觉得,那个破旧的地方,是家。 是今晚的情绪太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