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声再次传来,我猛的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我知道来的八成是那女粽子,却又抱着侥幸心理希望敲门的是村里人,因此慢吞吞的挪到窗户边上往外偷偷瞟去。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一下一下的用指甲挠着门,不时的发出低笑声。乍一看以为是个女疯子,可她身上那套鲜艳的大红色‘纯衣’却异常醒目,刺激的我脑袋一片空白,不经意间叫了一声。 她注意到窗边的动静,咔嚓咔嚓如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