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知道从哪棵树上随便折下来的棍子,在灌木丛中一片敲打,便给我们开了一条道。 看着他这幅样子,我突然觉得揣在怀里的笛子一阵发烫,灼伤了我的胸口。 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我呼了一口气,但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也只能任由这团迷雾越来越浓。 上山的路和我们想象中的一样不好走,不仅是厚厚的积雪非常滑,我们几乎是三步退一步的往前近。还有到了后来,地势越来越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