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的谈话中,总有一股交代后事的感觉。 四姑娘看了我一眼,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我总要走的。” 我刚动了一半的心被生生的提了起来:“你要去哪?” “长安,有些事情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去问。”四姑娘缓缓的道:“我与刘家很有些渊源,你是刘家最后一根独苗,我本该多照看你,不过现在照看你的人很多,倒是不用我费心了。” 我站在她面前,就这么短短的距离,但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