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没有理他,白爷也觉得没意思,微微叹了口气:“一个小时后你们自求多福吧,威廉可没什么耐心了。” 闻言,我扭头看向坐在不远处的威廉,他坐在那里如同一尊雕像,绅士帽压的很低,看不清他的情绪,但他不时用拐棍敲着地面的动作显示他确实耐心有限。 老烟憋着气,良久才道:“白爷,你真的不后悔吗?” “后悔?”白爷一笑:“除了小姨,你怕是最了解我的人了,你见我什么时候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