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便再也没有联系过。 我说你做的对,每个人都没有义务承担别人的痛苦,除非是好朋友间的自愿而为之。 人力的同事笑着说对啊,又和我寒暄几句,挂断了电话。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我的心情更加郁闷。 因为萧柔前天晚上和我谈到这三年里经历了很多我想都想不到的事情,我当时只觉得她的经历绝不会比我更诡异奇葩……然而现在细琢磨起来,我却觉得我还是太高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