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赶着小步子跟了上去。 来到伯爵府外,两个人从狗洞那里钻了回去,站在卧室里,“看”着地下那个仍然昏迷不醒的刺客。 范闲看着地上的人,不知道对方是死是活,难免有些紧张,转而问道:“五竹叔,这几年里,你一直呆在杂货店不敢认我,为什么呢?” 叫五竹的瞎子少年又偏了偏头,半晌后开口说道:“小主人,您真的让我很吃惊。” 他确实有些意外,虽然知道面前这个孩子既然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