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头,你不知我之过往,便冤我害我,何其无趣。” 不知道是真的喝多了,还是难得有机会发泄一下郁积了许久的郁闷,范闲那张清逸脱尘的脸上陡然间多出几分癫狂神se。 “诗乃心声。”庄墨韩望着他温和说道:“范小友并无此过往,又如何能写出这首诗来?” “诗乃文道。”范闲望着他冷冷说道:“这诗词之道,总是讲究天才的,或许我的诗是强说愁,但谁说没有经历过的事,就不能化作自己的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