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凭仗,断不敢在庆国的皇宫里如此说三道四。 “空口无凭。”一直坐在范闲身边的礼部侍郎张子乾微笑说道:“庄墨韩先生一代大家,学生少时也常捧着先生所注经书研习,天下间,自然无人敢怀疑先生说话。但是事涉抄袭,或许先生是受了小人蒙敝。” 他看了一眼自己上司的公子郭保坤,并不如何忌惮表露自己所说小人是谁。 庄墨韩抬起头来,满是智慧神彩的双眼里,飘出一丝复杂的情绪:“这诗后四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