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从腰带里摸出那粒药丸,小心喂他吞服下去。 范闲闭目良久,缓缓运着真气,发现这粒解酒的药丸果然有奇效,胸腹间已经没有了丝毫难受,大脑里也没有一丝醉意。当然,他不是真醉,不然先前殿上“朗诵”的时候,如果一不留神将那些诗的原作者都原样念了出来,那才真是jing彩。 “我担心半夜会不会有人来看我,毕竟我现在的状态应该是酒醉不醒。”范闲一边在妹妹的帮助下穿着夜行衣,一边皱眉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