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应还在余波中,慢慢再论。 京都的暑气已经渐渐消褪殆尽,一场秋雨缓缓地飘落下来。 其实离入宫只有三天,但是范闲觉得这三天是自己两生中最漫长的三天。箱子在自己床下,钥匙在自己手里。没有什么诱惑比这个更大的了,但范闲依然忍了三天,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从厨房里偷到妈妈不允许自己吃的点心,然后小心翼翼地藏在衣柜里,然后知道点心在那里,就心满意足地睡觉,每天临睡前看衣柜一眼,却不真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