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说道:“这些事情,母后能不能容孩儿自己处理?范闲身为一代诗家,与二哥见面也属寻常。” 皇后又急又气,却不知该如何向这怯懦中带着一丝狠厉的儿子说话。 太子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母后,我时常在想,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你这样只会将有可能成为孩儿助力的臣子,都赶到其他几个兄弟那里。” 皇后咬牙说道:“本宫乃一国之母,稍加惩治一个小臣,难道他还敢如何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