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手指头在微微粗糙的芦苇上滑过。 范闲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去的北齐?” “很小的时候。父母带着我与弟弟四处逃命,监察院追缉的厉害,爷爷的亲信都死的差不多了,根本没有人敢接纳我们。”司理理苦笑说道:“其实我对于爷爷没有什么印象,虽然知道他是当年是最有可能接手皇位的亲王。” 范闲推算了一下时间,那个时候距离庆国亲王被刺案,应该已经有好几年了。他不由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