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不再受自己的威胁,死也要将自己杀掉。 “这个毒我可以解。”范闲静静望着半倚在树上的女子,看着她身上那件微有湿意的花布衣裳,“但我需要你的一个承诺。” “我不接受你的要胁。” “不是要胁。”范闲脸上浮现出一股微微忧伤的神情,“我是庆国监察院官员,姑娘你深入国境,妄图杀害我押送的重犯,所以我必须用尽所有手段,来阻止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难道你以为我自己会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