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中毒还要难受,这是什么解药。” 范闲大喜过望,击掌赞叹道:“言兄肯骂娘了,也对,老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给谁看?在北齐锦衣卫面前装装酷就好,在我面前可别玩这招,我打小就看腻了。” 他打小看腻的,自然是那位酷帅到底的竹子叔叔。 “你这解毒的法子是跟谁学的?我不信任你。”言冰云感觉身体外面抹了伤药的部分也开始灼痛起来,寒声问道。 “先前就说过。”范闲微笑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