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父亲的意思只是让思辙暂时远离京都这趟浑水,在外面多磨砺磨砺……” 还没说完,柳氏忽然开口问道:“要走多远?” “很远。”范闲看着有些失神的柳氏,心说这样一位jing明的妇人,今ri心疼儿子,顿时乱了方寸,一时间竟有些羡慕范思辙那个小胖子,有些思念某个人。 “究竟多远?”柳氏尖声问道。 范闲这时候自然不会在意她的态度,和声说道:“父亲昨夜定的,我本想劝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