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蜷着身子,不理他伤心地睡着。 范闲想了想后,笑着说道:“说起来,咱们已经两年没在一张床上躺了。”在澹州的时节,比他大两岁的思思虽然都是睡在一边,但范闲早就养成了起床后去她床上厮混一阵的不良纨绔习气。 “少爷大了,自然不能老和下人一处厮混。”思思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嗡声嗡气回道。 “这要厮混许久的。”范闲也没哄她,只是温温柔柔说着,“像我这种烧糊了的卷子,也只有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