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作哑,直到事情大了,才调兵镇压。 范闲回身与那位叶参将轻身说了几句,这名参将面露尴尬之se,轻声应话,想来在这件事情里扮演的角se并不光彩。 范闲将眉头一皱,轻轻敲着身旁案几,说道:“诸位大人,这内库说白了,便是个商号,只不过是陛下的商号,我大庆朝的商号,既然是做东西的,那最紧要的便是做东西的人……年复一年拖着工人的工钱,谁还愿意来给你做事?就算做事又如何肯用心?到最后,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