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帐了没有?”范闲皱眉问道。 海棠脸上浮着淡淡微笑,似乎是在嘲讽范闲的患得患失,轻声说道:“上次在苏州就说过,何必如此担心,莫非你现在信不过我了?” 范闲忽然觉得马车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低声嘱咐了身旁的思思几句,便掀开车帘下了车。思思微微偏头,好奇地看着海棠,不知道这位名声满天下的姑娘气,究竟是怎么得罪少爷了——这些天她看的清楚,少爷虽然与这位海棠姑娘没有什么男女之私,但起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