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之下,如果不是恰好那时自己的霸道卷练到了瓶颈,凑巧经脉尽断,想必最后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可是雪谷里的狙杀,那就是为了杀死自己,一旦展开,绝无收手的可能……如果真如父亲所言及自己猜想,这个根基忽然松动了起来,范闲随时都有可能颓丧退场。对于这个猜想,不论是从理智上,还是感情上,范闲都不愿意接受,也不可能接受。 “不可能。” 范闲再次用重重的语气重复了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