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的眉头皱的极紧,说道:“这正是我不明白的,老院长大人活的越好,你们北齐人岂不是越难过?” 他忽然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木蓬的双眼,说道:“这是不是苦荷临终前的遗命?” 木蓬用沉默代表了承认。 范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你应该清楚监察院七处是做什么的。” 监察院七处司刑牢之责,全天下最令人闻名丧胆的刑讯手段,全部在那个大牢里。木蓬听了,却是毫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