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曾经为之奋斗过的东夷城,变成与南庆任何一郡没有两样的东西?”四顾剑耻笑道:“做人不能忘本,你是她的儿子,你也就是个东夷人。” 范闲一挑眉头,干脆在轮椅边的空地上坐了下来,两条腿悬在剑冢中,空荡荡一甩一甩着,冷笑说道:“大东山上的事情,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总还是知道一些细节。您曾经对五竹叔说的话,我也听说了。” “想让我当东夷城城主?”范闲扭过头来看了四顾剑一眼,微讽说道: